工作以后,宝贝儿子很快在炎都市混得风生水起,平时爱粘着和林徽音说话的儿子,不再愿意粘着她,并且逐渐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间和秘密。重要的是有了那么多的女人,女朋友也好,老婆也好,反正是好多身怀有孕的儿媳妇,林徽音都是乐见其成的,也喜欢在工作忙碌之余享受一下这种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这几天媳妇们和亲家母都去炎都山了,她反而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真是儿大不由娘。”林徽音想着就走到了浴室门口,“龙儿,洗好了吗?”
“嗯——唔——”儿子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
林徽音以为儿子已经洗好,将门用力一推。没想力度过大,整个门都被林徽音推开。“啊——”林徽音暗呼一声,整个人囧的俏脸晕红。
儿子正低着头,满头泡沫的洗头,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雄纠纠的贴着小腹上,正对着她。林徽音看得脸上又是一热,芳心微乱,素手一伸,掩饰性地把湿发别在耳根处,迅速把儿子的衣服放好,迅速帮儿子关上门。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目光无意的落在儿子的那根吓人的肉棒上。
“才几年没见,怎么长成那样粗长?怪不得把这么多姐姐妹妹迷得神魂颠倒,这么快都怀上一个又一个的!”坐在沙发上的林徽音,脸儿很烫。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儿子的那根粗长又坚硬的肉棒,不禁的感叹。许久没见男人的肉棒的她,今儿竟然脸红心跳。
“自己儿子的身体,做妈妈又不是没看过。”林徽音意识到自己心态地变化,自我安慰着想。可她不愿否认儿子的本钱,估摸要比他爸梁儒康的大两个档次。
刚做完瑜伽,全身是汗,黏黏的很不舒服。正想起身拿衣服洗澡,可发现双脚有点使不上劲。“不就是根大肉棒吗?把你唬成这样?亏你还是个医生呢!”林徽音自我嘲笑道,扶着沙发挣扎地站了起来。下体的湿凉,不知道是汗水还是。
林徽音确实很久没见过肉棒了。除去当年和丈夫梁儒康不痛不痒的几次做爱后,后来生下天龙之后没多久就离婚了,近二十年来,她守身如玉,清高冷傲,连肉腥都没闻过,更别说是做爱。长时间缺少性爱,让她差点忘记男人肉棒的形状了。
近二十年来,林徽音除了前夫梁儒康外,没有过第二个男人。成熟美丽的她尽管有个近二十岁的儿子,身边却不缺乏追求者。几次在全市的卫生系统表彰大会上,市里的几个领导不止一次向她暗示 让林徽音做他们的情人。林徽音都熟视无睹,漠然置之,冷若冰霜,逐渐断绝了他们的邪念。
从少女到妇女,再从妇女变成熟女,丈夫梁儒康曾经是他唯一的男人。小时候儿子的小鸡鸡除外,她唯一见过的男人肉棒也就是梁儒康的,离婚之后近二十年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任何男人的肉棒,医学上也见过不少,可是基本上都是在大学学习中,工作选择妇科以后,见过的就只限于女性器官了。因此,今晚突兀间看到儿子粗长的肉棒,让她难免芳心微乱。不管是作为母亲还是女人,见到儿子那样的肉棒,她相信没几个女人能静下心来。
没容她多想,儿子一会就洗完出来。由于雨后夜间天气依然闷热,儿子只穿着一条运动裤,光裸着上身。健康的皮肤下,一块块健美的肌肉让林徽音看的眼花缭乱。以前儿子没少在家里光裸着上身,林徽音也没注意到儿子的身体是如此的健美。如今却发现儿子已从以前整天跟她身后的小屁孩,长成高大强壮的男人了。
“洗完了,龙儿。”林徽音尴尬地将目光从儿子身上的肌肉移开,掩饰的问了一句。
“嗯,洗完了。”林天龙低着头,和妈妈林徽音擦肩而过。在浴室洗完头后,看到妈妈拿进来的衣服,他吓了一跳。刚才洗澡忘了将门反锁,妈妈突然进来不是刚好看到他胯下的丑样。想到自己刚才的丑样被妈妈一览无余,林天龙一阵尴尬,因此洗完出来时,都不敢正视妈妈。
看着妈妈林徽音一脸无事的样子,林天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妈妈可能并未看到自己的胯下的丑样。即使看到,妈妈或许不会当做一回事,毕竟是自己的妈妈,而且还是个医生。
其实,如果林天龙细看一眼妈妈林徽音,就会发现妈妈的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可惜他低头匆匆而过!
林徽音站在浴室镜子前,弯腰脱下内裤。回想刚才的尴尬,她伸出嫩葱般的中指,在内裤中间窄小的布料上摸了一下,有点湿滑。俏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映在墙上的镜子上,灿若桃花。
年过四十的她,一点都不显老。岁月除了给她增添成熟的风韵外,并没给她留下多少的痕迹。这可能跟她长期运动有关,或者和她长期爱吃蔬菜瓜果有关,又或许跟她的遗传基因有关。无论如何,林徽音仍然是美丽的,成熟的有韵味,成熟的娇媚。
镜中的林徽音美丽异常,雪白的胴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两颗雪白浑圆的玉乳丝毫不显下垂,依然丰硕娇挺,暗红的乳头微微往上翘。盈盈一握的蛮腰,微微隆起的小腹,圆润饱满的粉臀向外扩展。浑圆修长的美腿根处,紧夹着一条暗红的肉缝,肉缝上面一个隆起的小山丘呈倒三角形。不多的阴毛,乌黑柔顺的贴在阴肉上,格外诱人。
林徽音轻扭粉臀,除了小腹上微微的隆起,全身上下都让她十分的自信。可正是隆起的小腹才是成熟女人的韵味之处,才是人母的伟大所在啊!
“龙儿在这里呆了将近十个月呢!”林徽音素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想到十月怀胎的艰辛,想到下产时的撕裂般的痛楚,想到阴道被剪开的痛苦,还有儿子吸奶时调皮地咬自己的乳头痛痒。当初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如今长成男子汉了。
“男子汉……”林徽音想到这三个字,就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那根男根,粗壮硕大的男根,代表男子汉的男根。
不经意间的小小念头,撩拨了林徽音寂寞的心弦。眼前浮现儿子小时候吃奶时,一脸的满足幸福样子。嫩白的小手不经意间攀上傲挺的乳峰,拨弄着她那寂寞的心弦。忽然,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乳尖处荡开,如同平静的湖水被扔进了一个小石头荡起的波纹,一波又一波。
看着镜中饱满挺立的酥乳,林徽音用手摸了摸,脑子浮现儿子小时候吃奶时的样子,一脸幸福。指头不经意间拨弄了乳头,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荡开,往全身散发开来。“哦”樱红的小嘴发出轻轻的呻哦。
细白的手指滑过隆起的小腹,掠过凌乱稀疏的阴毛,深入那条美妙的肉缝。
肉缝湿湿嗒嗒的,不知是汗液还是阴液,连她也分不清。细长的中指弯曲着慢慢地伸进肉缝深处,小巧的拇指一并按着阴蒂,蜻蜓点水般的弹弄。
浴室没有水汽,但林徽音身体的温度比热水温度还高。左手掌在乳房上上下揉按,右手指在窄小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彷如当年梁儒康正压在她身上,胯下的尘根不停的抽动,激起如撸桨凫水的声音。
“嗯……哦……”林徽音的情欲慢慢完全激起,抿着嘴唇,压抑地发出低吟。
林徽音想像着,想像着,不但没有停止动作,而且更加的疯狂。她抬起左脚,放在浴缸边缘,左手撑住墙壁,右手两指频频快速地抽插着阴道。林徽音白嫩的胴体逐渐变得通红,弯曲着的身体激烈地摆动着,颤抖着。整整二十年没有被男人肉棒安慰过的肉穴一张一合的冒出涅白淫液,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蔚然成观。
想到这些年无数个夜晚,自己孤独地躺在床上,寂寞如夜色侵袭她的身体。无数次,她挥手想赶走那寂寞,可那寂寞如附骨之疽越钻越深,扰动她空虚的肉体。离婚前每次和丈夫梁儒康做爱,梁儒康主动居多。多数时间,她躺在床上任由丈夫梁儒康摆弄,只有些少时间,她才会性趣盈盈的和丈夫配合。离婚之后,既要上班排满了手术,又要照顾教育孩子成长,林徽音对生理方面要求不是很多,偶尔空虚寂寞就靠自己的芊芊玉指解决。
如今儿子慢慢长大后,不用花那么多时间打理儿子,林徽音时间宽裕起来。饱暖思淫欲,年轻时对性爱可有可无的她,变得越来越渴望。正如闺蜜杨诗敏调笑的:“年轻时,你冷淡如水,现在热情如火。”
林徽音承认闺蜜杨诗敏说的是事实。特别是她月事前后几天,对性爱特别的渴望,总想有根火热的肉棒能插酥痒的肉穴里,填满空虚的肉穴。想到这些,想到孤独寂寞的种种,泪水从林徽音眼角滑落下来,打湿了胸前的一片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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