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妈妈林徽音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放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他用力地挤进去,妈妈紧紧收缩的后门彷佛像一把钳子一样紧紧地钳住自己的肉棒,粗大的棒身与直肠肌肉的猛烈摩摖,带给他极大的快乐,与进出妈妈的阴户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乐趣,而干妈妈的屁眼可以带给自己心理上更强烈的刺激,这使他更加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唔……唔……唔……嗯……啊……啊……”林徽音在儿子越来越强劲的冲击下渐渐地也有了感觉,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
妈妈的肛门实在是太紧太热了,天龙只持续了一会就忍不住了,睾丸开始痉挛,他极力想忍住,但做不到,发射的时间迫在眉睫,他不得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提醒妈妈,“妈妈,我要出来了,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在里面了!”
“哦,射,射给妈妈,射在妈妈里面!妈妈的屁股就是你的,妈妈的屁股好痛,好痒,须要儿子浇灌!妈妈的屁股要儿子赶快喷出来,要儿子喷出精液来给她,要儿子的大鸡巴赶快喷出来,要儿子的精液喷出来,喷出来浇灌妈妈的屁股!”
她拼命耸动着后庭,好像难耐那里的燃烧,希望儿子赶快喷射出来,好解决她炙烧的饥渴感。事实上,她也到忍耐的极限了,要儿子赶快把这初试的秘戏结束。
天龙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在妈妈的肛门里爆发了出来,“啊…啊…啊…啊…啊!”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彷佛在妈妈的里面爆炸了一样,大量的热流迅速地注入妈妈的肛门深处。由于肛门与肉棒紧密结合,精液无从渗出来,只好在龟头的附近打转,填充了周围的所有空间。那种温热黏稠的感觉真是很特别……令人疯狂!
叫出了最后的一声“啊!”后,天龙就全身扭曲,垂下头来,上身无力地瘫伏在妈妈美丽温暖的背上,两人等于已完全黏合为一体。
“哦,妈妈的里面好热!宝贝,你射出来的太多了!你好会射!你好会射!”
林徽音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完全承受了儿子大鸡巴的宣泄和身体的压挤,“你射得妈咪好舒服!好舒服……”她虽仍摇着屁股,但也好像要晕过去一样。若不是沙发椅背的撑扶,她不可能承受得住天龙身体的重量。但她心里上是如释重负,完全有解脱、解放的感觉了。
天龙最后吃力地把肉棒慢慢抽拔了出来,仰面躺下,倒在妈妈身后的地板上,身体彷佛被抽干了似的,只是在那里喘气。但他一双眼睛仍死死地盯着妈妈肥白滑嫩的屁股,彷佛不能相信自己萎缩了的鸡巴刚刚才从那里拔了出来似的……自己刚刚才在那里享受到了人间最极致、最美乐的心理冲击,与生理快感。
林徽音也放开了沙发椅背,趴到地上,身体不断地起伏。她依然撅着屁股,彷佛死过去一样,但却又彷佛也在回味,显然呼吸一时间也难以平静下来。
随着儿子阳具的离开,她的肛门上开始慢慢地往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黏乎乎、蜜汁般地流下来。
“小坏蛋,看你把妈妈弄成什么样子!”好不容易待气息平定后,林徽音坐下来,一手抚着腰腹,一手把头发解开,摇摇头散下来,似乎在怜惜安慰,放松自己,一面回过头来,瞪了天龙一眼,假意地埋怨了一句。
天龙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给妈妈一个会心的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去冲个身子,一会就回来。”
妈妈到浴室去后,天龙也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窗台前,欣赏外面的景致。风雨虽然早已经停了,但是满他泥泞,他们应该己不可能会有什么兴趣到户外去活动了,剩下的时间该如何打发?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一声,还有的是时间,反正他们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走,剩下的时间,就算只是与妈妈静静的对看,回昧从半年前起发生的事,也够令人回肠荡气的了…搞不好,还能擦出别的更多的火花,再玩出什么别的花样,也不一定……未来…未来的事?……以后再说吧……他暗笑一声,心中似乎有喜有涩。
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妈妈,他有满肚子的话想对妈妈说,但一想到…妈妈的成熟、聪慧、稳重,有什么是须要对妈妈说的呢?
妈妈会处理一切的……
这时,他听到了抽水马桶拉动的声音,然后妈妈回到了房间里。
“看来刚才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可怕呀。”林徽音一脸轻松,显然是因为心愿已了的缘故,小鸟依人似的靠到他身边,仰起脸来看他,“你觉得怎么样,嗯…宝贝…你喜不喜欢?”
“哦,简直精彩极了!怎么会不喜欢!”天龙赞叹着,绕到妈妈林徽音身后,伸出长长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把妈妈赤裸的美躯肉体搂进怀里,好像抱进一头亲爱的小绵羊一样。一手抓住妈妈一颗丰硕盈翘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着妈妈柔顺的乳蒂,他轻轻按摩着,逗弄着,好像要把妈妈可能还在颤跳的心抚顺下来,另一只手则放在妈妈平滑的小腹上温柔摩娑,时而往下轻轻拉起妈妈一两撮柔黑细软的阴毛,然后又把它放下,柔情蜜意地抚平,好像要以此来安慰妈妈下身的辛苦似的。已经柔软放松的一条软肉鸡巴舒服的停靠在妈妈肉甸甸隆起的屁股上方。
连续两天努力工作过的大肉鸡巴大肉棒美男根被妈妈后面那肥白、细腻滑溜的润肉峰丘温暖的托护着,那舒适甜蜜幸福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林徽音紧紧依偎在天龙怀中,两人身体的曲线完全密合,皮贴着皮,肉包着肉,她的一头作完爱后蓬松散乱的秀发,带着一些水丝,又已盘在脑后,刚好抵在天龙的鼻尖下,发散出一股幽幽诱人的香味。
这两天,害得妈妈的头发……总是不断盘上放下的……他注意到,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这种自然优雅又迷人的风情……而女人的头发怎么可以有这么大的魅力,比任何其它的动作…和身体部位…都更迷人……啊,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难道只有妈妈有……别的女人就不会有吗?还是妈妈实在太特殊,太迷人了,他才会注意到?好像想不出个头绪……意乱情迷,他忍不住陶醉,忍不住地埋头猛嗅。
林徽音除了满心欢喜地以自己丰软柔美的屁股托着顶着天龙的这条同样柔美滑润的软肉鸡巴外,还可以在背上感到天龙结实胸肌的起伏、抽搐,几乎可以察觉到微微的心跳。她情不自禁地把美白丰柔的屁股翘了一下,顶了一顶。两个美丽的玉人儿美肉躯已完全是你侬我侬,气息相通……灵肉一体。
“那真是另一种乐趣……”天龙还想回答妈妈的问题,把话说完,“嗯,我是说…妈妈的那里好热好紧……好淫荡……好可爱…真让我受不了,嗯……”他深嗅了一口妈妈迷人的发香,喃喃地说,低下头轻吻妈妈的耳根、颈项与香肩,既是回味无穷,又等于是撒娇阿谀,奉承妈妈。
妈妈林徽音的发香与体味从鼻孔进入,好像成为一股真气在体内乱窜,本来垂靠着香腴屁股的软鸡巴,竟又感到一丝悸动,使他抓住妈妈奶子的手更加施力,放在妈妈小腹上的手也情不自禁的用力把妈妈的下身往后推靠,使妈妈的屁股与大鸡巴,这柄已经成为妈妈最钟爱的新欢的自己的作爱性交宝贝工具,软肉鸡巴,贴得更密合,更肉紧。他只顾回味着自己的欢快、舒畅。
但没想到拍错马屁了,“你的意思是妈妈的前面就不热,不紧,不可爱吗?”
林徽音本来的意思是有点想探问儿子以前和别的女人玩过肛交没有,但现在听儿子这么说,触及到她一点心事,她有点心有不甘,把头偏向一边,故意绷紧了脸问。
她看起来好像只是在开玩笑,但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不在乎。
为了半年后能和这个既英俊又有一根美妙诱人大鸡巴的儿子做爱,为了使儿子不会觉得她的阴道肉穴比一般年轻女孩子的松弛,她加强锻炼过去曾经做了多年的阴道括约肌收缩运动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她对自己收腔紧屄的能力固然信心十足,而她的功夫也确实不错……至少从二十年前丈夫梁儒康和儿子天龙曾有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但毕竟这功夫以前还没有在分别半年之久的儿子身上实际用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让他再次感到满足。
为这一天等了半年之久啊,难道儿子还是认为年轻女人的肉穴屄腔比较紧,比较过瘾…比较更能让他满足?
她以前没有指望过有一天儿子会专属她一人……他有一天会长大、会成熟……
或会看定一个美女姐姐妹妹几个美女姐姐妹妹……或许就会与那个美女姐姐妹妹甚至那些美女姐姐妹妹结婚……或许就会有那么一天,他会要离开她的……她并不怕什么,这些年来,她实在独立自主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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