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有了被剥皮的危险了,心中登时一宽,全身放松了戒备,又TM出了一身大汗,脸色愈加地苍白了。
吓的冼性感赶忙用双臂紧紧抱住我,连连问道: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话声中竟有了哭腔。
我怎么了?我还能怎么了?老子被你吓的呗,还能怎么了。
心中这般想着,却是赶忙开口让她释怀,要不然这丫非得哭起来不可。
没事,我没事的,可能是早上起来没有吃饭饿的,有点儿心慌,全身直冒汗,呵呵。
边说边笑让她放心,说的这几句话一半真一半假,别说冼性感迷糊了,我自己都被自己忽悠迷糊了。
臭小子,你把我吓坏了。说完这句话,挂在她眼角的泪水终是流了下来。
她急忙按下叫人的铃声。
随之房门外走进来一个服务员,她催促服务员快些上饭,越快越好。
很明显她不想让我继续饿着。
实际上我是一点儿也不饿。
但我被她这一连串的热乎乎的关心体贴,弄的心里又热又酸又愧,急忙将老脸扭向一边,小眼中止不住也流下了两小滴眼泪。
她从手提包中取出一块手帕,也没递给我,直接动手给我擦汗,手帕上的浓郁香气使我通体酸软,真想趴在她怀里昏昏睡去。
阿梅,你的手帕这么干净,别让我给你弄脏了,用餐巾纸擦就行。
不行,餐巾纸脏,我这个手帕还没用呢。
阿梅,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
怎么了?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我是个垃圾。
啥?
我是个垃圾,你别对我这么好。
哈哈,嗯,你说的不全对。你是垃圾中的猪头。虽是在垃圾中,但却很可爱。
MD,你越对我好,我越心里不安。
心中这么想着,险些将我和李感性的事情不打自招了。
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自己对自己说:这事打死也不能说,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李感性。
想想刚才险些自行招供,心中又惊又怕,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怎么回事?怎么越擦汗水越多?冼性感嘟囔道。
这次她没有再按叫人铃,而是直接扯着嗓门喊服务员。服务员急颠颠地跑了进来。
她眉头一皱,发起了脾气: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抓紧上饭吗?怎么还没有上?有你们这样服务的吗?
服务员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您好!您别着急,马上就给您们上。我再去催催去。
服务员说完之后鞠了个躬,急匆匆去催饭了。
阿梅,你不要和人家发脾气,人家服务员也不容易,我不饿了,我们耐心等一会吧。
她撅着小嘴继续给我擦汗。
我为了分散她对我的牵肠挂肚,对她说: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吗?到底什么事啊?
先不说这个,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和你说。
不要紧的,说吧,我听着呢。
不行,你都饿的冒虚汗了,说那烦心事干什么?等吃完饭后我再和你说。
没事,说吧。
不行。(MD,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这丫一任性,我立即偃旗息鼓,乖乖地听她指挥,不一会儿,两份同样的西餐上来了。我闻着香喷喷的炸鸡翅,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也别说,还真有点儿饿了,毕竟早饭没有吃。
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冼性感明显没有什么食欲,只吃了一小份蛋炒饭,将其余的都放到了我面前。
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将这些高热量的诱人食物统统送进了肚中。
由于饭前那错误的判断,搞的自己紧张无比,大汗淋漓。现在把肚子填饱了,又开始犯困了。
等服务员把刀叉杯盘收拾了之后,冼性感坐在那里静静发呆,我索性躺倒,将头枕在她的粉嫩大腿上,她则用玉手葱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头,还搓揉着我的耳朵。幸福,真TM幸福,这时候给老子来一颗半人高的炸弹,老子也不离开,也不离开她那粉嫩大腿,也不离开她那温柔爱抚。
她用玉手葱指一会抚摸我的脸,一会按摩我的头,一会又搓揉我的小耳朵,那种感觉美妙美幻,飘飘升天,本就有些犯困的我,竟舒服地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就在我似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时候,突地脸被打湿了。感觉有几滴雨点样的东东滴在我的脸上,雨点竟有些烫。
MD,这不是雨点,这是泪水。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冼梅已是泪眼婆娑,泪水已是急如骤雨般倾盆在我的脸上,有几滴热乎乎的泪水竟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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